丧,得

半年以前,我以为我右手执笔,左手握着一本三二,就可以上天入地,斩妖除魔,无所畏惧。我说我是文科里的逗比,理科里的奇葩,留给腾贵一个无奈的背影。看着周黄伟便秘的眼神,心里暗暗发誓,六月八号以后,我一定要将你黑过的那些闲书一本一本地翻完。我也没有想到,作为一个男的,如果变得沉默,除了听了煽情的空间故事,也可能是语文课被抽起来回答问题。想当年在寝室里,左长右粗,讲不完的黑话黄段,夜夜笙歌。我说我横扫了育才门外一条街,最后一次还是匆匆献给了重大精英。我着急地飞过天桥,穿越大街,等着一个背影出现。也会走着相似的路,感受一下民工分量的米线。周一中午,我都会阔气地出门,仿佛贝索斯开着他的大货车来迎接我。我手捧纸箱,飞奔回寝,一刀下去以后,又是一个星期的快活。星期天的早上,我睡到自然醒,惬意地走到教室,翻两道题,电话来了,于是又早退。徐怀雄算个鸟!要是厉害,就与我在大富翁棋盘上,杀个昏天黑地。那段时间,回家少了,在公交车上,看到南京青奥会的新闻,窃想要是我去了南大,青奥会还开吗。后来有人不明就里地问我,为啥比状元活活少了五十分,我想,肯定是因为我多长了五十斤肉。你要是看到每天晚上寝室的盛况,就晓得我夜夜笙歌用得一点都不过分。五六个人围在一个人的床上调戏一个女声的场景你见过吗?不用多想,既然她远渡重洋,历经艰险从佛罗里达来到重庆,不好好玩一玩,怎么对得起大哥的淳朴好客?来把大富翁,分分钟数万,生死一线间。上帝不掷骰子,掷骰子的我们更拽。只是可惜了,我们的乌诺。